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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闹、他混吃等Si,他曾低声地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想好了我就会回到原本的路上继续当个好孩子、好学生。」他只想喘一喘气,去平复理清情绪和现实,可时间仍在走,也没有人会等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以自己的方式成长,他却失去了力气和养分、忘记该怎麽茁壮,转瞬间枯萎了。导师曾说:「你若回不来了怎麽办?」父母亲也给过他一句话:「你是个喜好写作的人,所以你习惯把身边的事情夸大,没有那麽严重的事情也会让你说得跟什麽一样。」 轻描淡写,却还是会痛。 吃药治疗、放任自我的时候他在给自己进行自我修复,重新塑造模子好将自己安放妥当,才不会把自己给y塞或假意膨胀直至失去自我。可这段时间里是煎熬、疼痛,甚至可以被人说是相当中二病,张肆活在脑袋瓜子里的一出自传戏剧里,重复自我思辨与诘问,到如今还没完全走出来,我也写不来结局。 可能会有人觉得,「忧郁」如今已成了一种时尚,好似没有一点点现代文明病就真的会和他人格格不入,就好b被唱烂的民谣早已失去真情,也有人会拿着病历表和陌生人相互拥抱就为求得一点温暖。 可能对他人而言,张肆是高三压力大才会大爆发,可当时确实发生了许多事,而张肆多数时间是说不出口的,也不必。RoomB里,我还是保留很多未说,说得太多,就像是站在某个人身前为他吐唾沫打抱不平,造成是非不分,而我不愿如此。 请再等一等他吧,等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