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灵不灵,这是我自己的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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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声。 “正儿,我说过的吧,我没那么好。”他很轻地开口。 “说过,但在我这儿驳回了,”我拍拍他的后背,“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叹了口气,弄得我脖子有几分痒:“你知道吗?我其实是个挺无聊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没什么兴趣,或许是天生的吧。” 我一怔,拍他后背的手顿住。 “我小时候学了很多东西,像艺术类的、运动类的这些我妈都给我请了私教,就为了所谓的全面发展。平时还要跟她出席各种宴会,在不同的长辈面前好好表现,装成一副听话懂事的样子,其实对我来说挺枯燥的,还没有躺着放空好玩。” “学习也是一样,我并不喜欢学习,即使学得再好对我来说意义也不大,因为我并不以夸赞作为动力。我只是习惯了被放到那个位置上,下不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主动谈及过去,剖开他曾经的一部分给我看。 我忽然想起他曾经提过的“自由”二字,这些常人看来值得吹捧与夸耀的资源和禀赋,或许在他眼里也是一种负担。 我当时并不能理解,只当他是高高在上的残忍,换言之算是“无病呻吟”的一种。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如果一个人天性如此,被强加以世俗上的标准,又何尝不是一种枷锁和束缚。 然而再怎么试图去理解他,人与人之间毕竟生存处境不同,现实遭际迥异,我或许仍无法完全和他感同身受,只是在察觉到他掺杂叹息的语气时生出了浓重的心疼,令我也跟着难受起来。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后背,又向上揉了揉他的头发,那里柔软又温顺,和他本人现在的样子很像:“我不太会安慰人啊,我随便讲讲,你也随便听听。” 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