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 “那些人穿得像梁勋的宣武军,但据生擒的活口招认,他们是陇右军的人。” “郑獬?” 谢珽神情微动,瞧向长史贾恂。 贾恂年岁已有六旬,是谢珽祖父留下的人,居于长史之位三十年,对祖孙三代都忠心耿耿。 听了这名字,他也有些意外,旋即恍然道:“郑獬狼子野心,确实有些苗头。这回派人混到汴州偷袭,怕是想破坏联姻之事,令京城对殿下不满。届时无论祸水东引,挑起咱们跟梁勋的争执,抑或让朝廷颜面尽失,出兵削弱魏州,他都可坐收渔利。” “只可惜朝廷没那本事。”谢珽眉目冷沉,又向陈越道:“京城来的作何反应?” “送嫁的人没见过这场面,起初有点兵荒马乱,次日还四处打听缘故。倒是那位楚姑娘处变不惊,激战时在屋里安静得很,身边的仆妇丫鬟也不曾多问,比她那兄长还沉得住气。” 贾恂闻言微诧,“咱们的眼线说楚嫱为人浅薄自私,遇事焦躁任性,竟会这般沉稳?” “贾公不知,楚家换人了。” 谢珽说这话时,眼底掠过一丝嘲讽,“说楚嫱忽染重疾得了疯病,不宜嫁为王妃,换她堂妹过来,明日会宣旨。” “是想糊弄鬼呢。”他冷嗤道。 第5章初会?隔着花扇,男人的身姿落入视线。…… 魏州官驿里,阿嫣可没想糊弄谁。 仓促间孤身远嫁他乡,又是嫁给谢珽那种生杀大权在握,不受朝廷辖制的人,身份地位太过悬殊,她可不敢独自去戳老虎鼻子。 晚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