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阿嫣闭眼承受,气息似乎也被他攫夺殆尽,脸上渐而涨红时,心跳亦愈来愈快。 两只可怜的小手被他禁锢,想揪他衣裳都做不到,她只能“呜呜”两声,示弱讨饶。 好在谢珽还有点良心。 知道她月事未尽,身子尚且虚弱,不至于大清早的玩火过头,将她唇齿恣意来回品尝了许久后,总算肯放开。 却是意犹未尽,气息愈重。 阿嫣脑袋里轻飘飘的,又有点懵,顾不上手腕被捏出的红痕,喘了口气,悄悄攥住锦被。 她觉得今晨的谢珽不太对劲。 他不是没亲过她。 在出征陇右的那个清晨,他曾立于马背,当着众多将士的面俯身亲在她唇上,堂而皇之。在征伐归来设宴庆功的那夜,他带着酒意逼问,微烫的呼吸喷在耳畔时,惩戒般咬在她耳尖。 但那时候他都是克制的。 如蜻蜓点水,如风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或轻或重。 而方才,却似平静的潭底忽然翻起激涌,竭力克制的东西破防而出。 半点都不像先前温柔。 阿嫣心口砰砰乱跳,被他劫掠过后,喉咙都有点干燥。 谢珽仍困着她,胸膛微微起伏时,眼底仍有浓云翻滚,轮廓冷硬的脸上不知何时笼了微红,连同眼底都泛起了攫取与克制激烈碰出的猩红。片刻安静,阿嫣不知所措的垂眸,鬓边的发丝滑落,柔软搭在肩头。 谢珽帮她捋在耳后。 “不许再乱画。”他竭尽全力,将脑海里叫嚣的念头压住,凭着残存的理智为方才的失控找了借口,将其归为惩戒。 阿嫣整个人又懵又飘,怕他再来,下意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