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调侃,添了些许暧昧。 五指微缩,她不自觉揪住了衣袖,“殿下多吃点吧,都是补气血的。” “要不,你喂我?”谢珽勾唇觑她。 阿嫣迟疑了下,到底还是端起了饭碗,拿勺子喂到他嘴边。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 …… 茶足饭饱,转眼天已擦黑。 今晚仍旧命悬一线,须得愁云惨淡。 阿嫣和武氏都没回住处,既是照顾谢珽的病情不许搅扰,自然也没召人来伺候。就连沐浴送水的事都作罢,免得不慎露出端倪,只让嬷嬷端水过来,盥洗过后各自歇下。 武氏去了耳房,阿嫣则留在谢珽旁边——怕受惊后夜里做噩梦,有谢珽在旁边能睡得安稳些。 照月堂和别处数次遣人来问,武氏都已郎中在竭力疗救为名安抚过去,没让再来搅扰,至于谢琤那边更是守着口风不许透露。 陆恪那边办事利落,晚间就递回了消息。 生擒的刺客已有人被撬开了嘴,吐露出买主的线索,其余几个见同伴招了,也都松了口只求速死。种种线索汇集,陆恪已派人去追查,一旦有消息就立时送来。 谢珽听了,命他尽快。 而后将陆恪具文呈来的线索又看了一遍,放在烛上烧尽。 回了屋就见阿嫣倚枕侧卧,双眸点漆照水,正静静瞧着他,似是有话要说。 谢珽衣裳松垮,回身屈膝上榻。 他的背后腰间伤处不少,都拿细白的软布裹着,几乎成了粽子,衣裳松垮吊在肩上,躬身时连腰腹的轮廓遮不住。 阿嫣虽怀疑谢珽有些假戏真做的意思,这般时候却是以伤为重的,竭力不去多想。一面帮他系好衣带,免得夜里蹭歪里头包扎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