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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大平绷直了脚尖,腿肚抽筋,小腹酸胀,全身的肌rou如同灌铅一般滞涩,他在金城后背上留下了密密麻麻像交错树杈一样的抓痕,直到感受到指甲缝里的湿度,他才啜泣着问金城痛不痛。

    “不痛”。金城停下动作,吻净他额头上的细汗。

    大平借着昏暗灯光打量着身上人的容貌,这个人并不似口口相传中的那张扑克脸,他的脸庞连同细小的绒毛无比生动又温和,大平染血的手指覆盖上去轻柔抚摸,眼神盈满了亮晶晶的温流,说:“金城く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金城手指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他的指肚能感受到自己的凶器在不安跳动,而xiaoxue潮湿guntang泥泞一片,也在节奏混乱地抽动,这里那里运动的频次又好似失常的心率,他问:“大平くん呢,痛不痛。我好像,狠了些。”

    大平摇头,收紧xue道以表示还能承受更多,他感到带给他无限欢愉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密不透风、严丝合缝卡在他的身体里,他继而攀上男人的肩头:“如果都能出道的话,我们就结婚吧。”

    金城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庞大命题。无论是出道还是结婚,对于他而言都太过遥远了。

    他在半个钟之前还在担心自己无法成为最终11个人的话,会不会回到从前的生活轨迹,他在一刻钟之前还在思索面前那两位漂亮的Omega在各种假设都可能成立的时候,会不会产生婚姻关系。

    此时的自己,像一个卑劣的捡漏人。

    他喉结滚动,俯下身,闭上眼,无比虔诚地吻在厚实暄软的唇瓣上,咕哝着:“好。”

    后来金城问大平为什么在一刻钟之内就决定了自己要跟他一辈子,大平半玩笑半认真:“当一个人被连续抛弃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