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此薄彼,当真该罚 在与攻1一门之隔的门内被亲哥压着
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guitou。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第间的爱称,才会这样要求。也是,他们之间都做了这种事,又有谁能想到他和萧秋雨真的是亲兄弟呢? “怎么不叫?”霍谦追问。 萧白缈闭着眼摇头。 霍谦也不勉强,随手扯下萧白缈头上的发带,将那黑色的布条在挺翘的rou茎上缠了几圈,接着一绕一系,满意道:“好了。” 萧白缈只觉小roubang一紧,茫然地低下头,就见粉嫩的rou茎上被缠上了黑色的发带,还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颜色稍深的guitou。不管是那发带还是guitou,在他赤裸的雪白的躯体上都显得尤为显眼。 黑色发带很快被精水浸湿,失去了绸缎的光泽,萧白缈却顾不得这些,他软着手指去拽那绳结,想把那布条解开。 “难受……唔……” “别动。”霍谦抓住他的手,“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