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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晋殊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耳后肌肤上,那里瞬间红了一片。 “最讨厌你……总是管着我……烦Si了……” “那为什么不放我回家?我走了,就没人烦你了。” 晋殊在她颈后乱蹭,烦躁道:“不知道!” “……你蹭我做什么?” “……不知道。” 林知若整天想着逃跑,让晋殊又挫败又苦恼。有一回在路边休息,他就瞄上了娘亲健在的一个手下。 聂楚楚正坐在树下嚼g粮,忽然头顶上有人叫她,一仰头,就看见趴在树枝上的一条晋右使。 “……有,有事吗?” 晋殊扭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马车,问道:“你想不想你娘?” 聂楚楚被问得莫名其妙,如实答道:“当然想了。” 晋殊皱起眉,很不能理解,“有什么好想的?” 这话听着像在噎人,但他是右使,聂楚楚不能拔出板斧砍过去,只好低头猛嚼g粮。 树上的人又问:“你娘对你很好吗?” 在聂楚楚看来,这简直是废话,本来打算随口搪塞几句,一说到娘亲对自己的好,也不禁柔了声气,不知不觉讲了许多事。 晋殊一直认真听着,在客栈落脚时,就有样学样。 吃饭时,他垂着眼挑鱼刺,然后把一大块鱼r0U夹到了林知若碗里。 林知若:“……” 晋殊戳着碗问:“我对你好不好?” “……好。” “你爹娘对你多好,我也可以做到,你别想他们了好不好?” 这话听着怪异,有人便往这边侧首。 是一个身穿牙白袍子的年轻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