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制而成,音色上佳,木有清香。 即便顾朝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也没有抵挡先生前进的步伐,绕着那把琴夸了半晌。 陆允南的乐器是埙,倒也不是陆允南爱吹。完全是因为教授乐理的先生禁止陆允南触碰别的乐器了,其他乐器在他手中,都会变成魔音灌耳的魔物。 这个埙是陆允南还没有祸害过的,先生也不能真的让陆允南干看着,便也同意他选了埙。 为了避免耳朵受罪,先生还十分仔细的教了陆允南如何吹埙。 此时顾朝正好奏弹,琴桌是特制的,下面有两个孔洞。用来传声,悦耳的琴音传出来极为清晰,稍微远些都能够听见。 先生听的痴迷,说顾朝这一曲实乃高山流水。陆允南不懂乐理,但也觉得很好听,可比他自己弹琴时要强上百倍。 不过陆允南相信勤能补拙,他就不信这十八般乐器他一个都无法驾驭。于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吹埙,他要证明自己是可以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袅袅丝竹之音中,总会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埙声。断断续续,像是鬼叫。 听着这奇怪的埙声,先生是彻底放弃了教导陆允南,只让陆允南自己好好练习。陆允南看着手中的埙,还真和它杠上了。他就不信,自己吹不动这么个小玩意。 结果陆允南因为太过用力吹埙,脑袋缺氧,头昏眼花。下课起身送别先生后,陆允南整个人都摇摇晃晃。走了两步脚下一直打飘,人都转了个面。为了不让自己摔倒,陆允南只好往后一坐。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陆允南这一坐正好一屁股坐在了顾朝的爱琴上。 喀嚓一声,琴身裂了。 陆允南幽幽转头道:我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