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团窑子前提下误以为自己怀孕的小蛇?
。一叶障目一叶障目,他想要爱人与想要被爱的渴望纵横交错,织成那片不起眼的叶子。 可期待爱和期待被爱,在剧团都是错的。没了叶子后他的耳朵也忽然被打开,听得见自己头衔从“不显眼的”变成“异想天开的”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笔还算可观的钱,是不是该像同伴们那样及时行乐,换糖果瘾品或者揉训练淤伤的药酒。但他没纠结太久,生日快到了,尽管不记得是剧团给的数字或者他真正出生的日期,总之小蛇用那盒硬币换了个带蜡烛的大蛋糕。隔壁宿舍的孩子也被吸引来,二三十个讨狗嫌的崽子挤在一起,小蛇安静闭眼,许愿。 …… 想了很久也不明白自己想求点什么,或者,能求来什么。所以他最后只是慢慢睁眼,切下一角还亮着烛火的蛋糕。 就留到以后吧,留到他能说出愿望的那天。 后来小蛇到了能接客的年纪哦——其实也只有十几岁。知道他这段乐子的客人会故意吮吸他小小的rutou:哎呀沉渊这里这么小,该怎么喂养宝宝呢? 或者是用精巧的玩具塞进身后,欣赏他一颗一颗排出来……怎么不算生宝宝呢? 最开始还会紧张会尴尬的渊渊后来也学会从容应对,顺着客人的话头说浑话。玩具变得松弛乐趣便会消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看过他半夜算奶粉钱的室友一个接一个消失,好像这段事再没人记得。兴许长大一点的蛇会遗憾,遗憾自己不是女孩……或者是庆幸……至少他不会被动地把孩子带来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