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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他们的感觉不一样?” “他们是谁呢?”蛇问,小猫答:“从前的护理师们。”蛇赧然:“大概是我不够专业。” 猫没再提问,掌心的温度从脸上消退,阿蛇睁开眼,正看到小猫牵起他的手,额头贴在凉凉的指背。蛇低头看小猫,下午的阳光在灰色的发顶留下和暖的光晕。小猫说:“我见过你。”蛇没有说话,小猫自顾自接了下文:“我能不能和老师说,让你来做我的护理师呢?” 他在征求蛇的意见,得到的是礼貌的回绝。猫耳尖抖了抖,语气未变:“好吧……今天,谢谢你。”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咯,那时的猫还是小小一只。可现在想起,被触碰过的指尖还隐隐发热。他鬼使神差伸出手去摸摸猫额头,很烫,分不清是菲林原本就偏高的体温,还是情动时上涌的血气。沿着额角摸到热腾腾的兽耳,指甲划过附耳时猫一阵战栗,俯身贴近蛇的唇角。他几乎是瞬间腿软,屈膝躲开猫的吻。蛇不是什么勇敢的主角人设,从不想让自己当真成为猫的解药。像过去那样就好,某个难得闲暇的午后,阳光顺着天井洒落在地面,照不进他们躲藏的角落。他们在阴影中拥抱、接吻、情动,驯兽场与他们仅一墙之隔,猛兽的腥臭和血钻领口淡淡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蛇居然有种自己亲手将血钻拽入深渊的狂喜。他以室外为由拒绝猫的探求,却顺着解开的衬衣一路吻下去,跪在血钻腿间——如同现在。柔软的唇瓣隔着衣物吻上血钻蓬勃的欲望,蛇将长尾讨好般绕在猫腿腹,修长的手指摸索到猫腰胯间的系带……今天的演出服有些繁琐,他看不见猫身后,手指分辨不清那些意义不明的带子。 从天井到化妆间,从仰头看他的小猫到现在颇有压迫感的血钻,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