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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吾张唇迎合,直到这个吻急切得叫他呼吸不畅才握住重玄遵的手腕。 这点推拒实在不痛不痒,但重玄遵深知王夷吾在情事上从不欲拒还迎,他一向是全然纵容自己的,最难以忍受的时候也不过是在肩头手腕留下些暧昧的齿痕。 他心头一软,稍稍退开,又很快在王夷吾渴求的眼神中低头与他耳鬓厮磨,柔声问:“我在学宫中常常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他想问的当然不止这个,他还想问他当时抛下前途生死来破局时是怎么想的,在死囚营过得如何,军神是否更反对他们来往……但这些已无需再问,王夷吾能来便是最好的答案。所以他们不谈这一年的风雨别离,只说相思。 王夷吾借窗外透来的微光迷恋地看着他的脸,闻言只是哑声一笑:“思君如狂。” 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行止间自有军规法度,但这并不代表他无情,唯有重玄遵知晓他的满腔情意,倘若那迷恋能具象化,早该将自己淹没才是。正如他此刻声音还是淡淡的,说的话却有万钧之重,字字都真心实意。 重玄遵再无法忍耐,偏头又吻了上去,手指也迫切地帮他解开这身军服。 王夷吾怕他把军服扯坏,只好自己动手脱下,两个人身躯紧紧交叠,不肯相让分毫,等好不容易把衣服脱干净,简直出了一层薄汗。 这时王夷吾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阿遵……你带了脂膏吗?” 重玄遵亦想到了这个问题,默了一瞬:“我当时不知你会来,是以不曾带。” 王夷吾从军营偷跑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袭春死军军服,就更不消说了。 两人本已是干柴烈火,情动难抑,此时俱都无言以对,在黑暗中无奈对视。 王夷吾肩膀耸动,只觉这场景分外好笑,忍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