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北里女子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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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第。” 听到这话后,高岳表面微笑,其实内心却泛起丝不安和苦涩:这春闱之试,我怎么考,又靠什么去考,自己心中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可他也不好拂了王团团的美意,就说你安心好了。 谁想王团团忽然自竹椅上翻身,噗通跪在了高岳面前,“郎君对昨晚元季能的话如何看?” 高岳想起了元季能那话,有权有门第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自己不也算是有门第的吗?现在唯一欠缺的,便是权力,有权力自然会有金钱涌来,自己便再也用不着穿这件太学生的寒酸深衣了。 不过元载即便贵为宰相,权力遮天般,可就在一夕间,在皇帝一念间不也灰飞烟灭了吗? 想到这里高岳既有些伸往,也有些担忧。 但对面跪着的王团团,却表情严肃地自怀里将昨夜元季能遗落下来的七宝玛瑙杯捧出来,璀璨无比地闪耀在高岳的眼瞳里,“这七宝玛瑙杯怎么也值得三百到五百贯的价钱,若郎君不嫌弃,权当救命之恩,献给郎君,以作春闱之资!” “这怎么可以?”高岳大惊,心想这杯子留给她的话,起码下半辈子她和假母王氏也算有着落,“这七宝玛瑙杯,可以说是你用命换来的。” 王团团摇着头,“妾身的命不是这个杯子换来的,而是郎君你救的,所以此杯赠送给郎君,天经地义。” 那边,王氏也从屋舍里走出,跪拜在高岳之前,“高郎君不嫌弃我们出身循墙曲,是真正大义之人,区区玛瑙杯赠贵人,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