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哨
既感动又温暖……。 「那要是我在荒山野岭,没人听见我的哨音呢?」她忍不住说笑。 「你没事跑去荒山野岭做甚麽?」赫连缭无奈反问。 她笑而不语。 那晚,游雅歌几乎彻夜未眠,整夜将银哨把玩在手上,时不时笑着……。 一夜未睡的结果就是在吃早饭时,边吃、边打瞌睡,好几次都差点把头掉进汤里,赫连莳看了,一直在旁默默窃笑,唐觉理也看不下去,只好帮她扶着头。 「你怎麽啦?困成这样!」唐觉理问。 「……想睡……。」游雅歌眯着眼说。 「这会不会是有喜啦?听人说有孕的人嗜睡啊!」黎叔一个人兴奋不已。 「……甚麽有洗……?……我每天都有洗澡啊……。」游雅歌睡眼惺忪,连话也听不清楚。 「我是说,夫人你是不是怀了孩子了?」黎叔解释说。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妖怪……怎麽自己生……孩子……。」 游雅歌话越说越小声,最後整个人倒在唐觉理身上、沉沉睡去,唐觉理一时撑不住游雅歌的重量,差点两人一起摔下椅子,幸亏赫连缭手一拉,将游雅歌拉到他怀里,他抱起她,默默地走离饭厅……。 「觉理,你有没有听大嫂提过她和大哥的事?」赫连莳看赫连缭走远了,才脱口询问。 「甚麽事呀?」 「房里的事!」赫连莳也单刀直入地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在一块儿?」 「我……我怎麽会知道……?」唐觉理一向知书达礼,面对这种羞怯的事,她怎好意思多聊。 「二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