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吊唁路上被继子G爆
前转了一圈,宽松的衣摆微微波动,像是少女摆动的裙裾。卧室里没开灯,门缝处透来走廊里的冷白色夜灯,两人身上都罩染了一层冷淡的青色。 科林的头脑有些麻木的迟钝,他机械地对着镜子打领带,深蓝色的领带上排列着浅蓝色的条纹。这是克雷斯先生,或者说德维尔先生送给他的,也是他人生第一条领带。现在盘桓在自己指尖,打了一个可笑的温莎结。米歇尔跑到窗台边看下雨,他嘟囔着什么,含着糖,发出的音节支离破碎。 “要出发了。” “德维尔先生还没回来。” “我带你去找他。” 米歇尔第一次表现出可以被称作喜悦的表情。德维尔住院的时候,他虽然也很听自己养子科林的话,像真正的情侣一样,陪他吃饭、睡觉、zuoai,但是永远不会露出这样欣快的表情。 科林不喜欢自己永远都要被“看在一个人的面子上”,好像自己是某种明星产品被买断货后的替代品。 “科林,出什么事了?” 楼上的吵闹很显然吵到了楼下住着的情人,那是一个张扬的女人,有着所有影视剧中刻板印象的婊子模样。她疲惫地靠着门框,酒精让她几乎站不稳,差点要给雪白的墙纸来一个爱吻。 “和你没关系。回去睡觉。” “哦,看看谁来了。”她很轻浮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