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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后就烫玉米鬚、发根烫,每两个月就染一次头发,不用一学期就和设计师混得很熟。也摘掉眼镜,学会带隐形眼镜,当没有眼镜挡我桃花后,异性不再对我绝缘,不再是只有早餐店的阿姨会主动和我聊天了。我有时候会翻无名相簿以前的照片,的确啊!以前留着三分头又带着厚重的眼镜,怪里怪气的模样,就觉得这是一个很难聊天的人,变帅后,对女生随便说点什么都能逗她们开心。 自从搬到台北后,我突然感觉我的人生全部都变成是自己的。 学校是四人一寝的宿舍,我入住的第一天就和室友混熟,晚上就相约一起去ktv夜唱到早上,接着就狠狠的给它睡一整天。晚上同系的学长跑来串门子,才间聊十分鐘,又一群人跑出去夜游。在文化大学的后山,大家喝着啤酒、吃着烤香肠搭配夜景,聊着自己高中干过哪些丰功伟业,但说穿了就是一堆热血不懂事的青春。 开学第一天,新生训练结束后,才和几个同学一起吃过中餐后就毅然决然的蹺掉下午的课,跑去西门町看电影。我崭新的大学生活,就从自我放纵的堕落形式展开了。 大学一年级的课很多,但课外活动更多,瀏览社团简介和表演后,还是不知道要去哪个社团。重点是每个社团都祭出很正的学姐来当招牌,好多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