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周地小,无珍馐招待,还望原谅。」 「不谷才想致歉,让国母出来主事,实在万般不该。」皋王抚须,睖着公子闳,「若让JiNg明能g的儿子早些上位,国母也好早些安享天年,好生含饴弄孙。」 公子闳眉粗脸阔,虯髯相杂,一副勇夫之相。他不怀好意地望向哥哥。 风王没想到皋王一上场就拿不周侯位作题,他食指点着白玉桌面,不甘示弱地说:「东伯此言甚好,不周位处大河地冲,政治无常实乃大河不幸,的确需要温文有才的好君侯镇定领民。」 「不愧是风王,见解果然卓越。现下侯位悬俨二年,扶立新君正是当务之急。」皋王轻拍玉几,露出笑道:「不周摆荡,如何谈征伐狁方之事。」 不周国母向两王作揖,道:「恕老妇无礼。狁方兵强马壮,人善骑S,杀人如鬼,去年一役好不容易求来和平,何故再战?」 国母不喜欢皋王强yg涉的态度,她心倾风王,但碍於皋王身分,不得不同意在灵桑台开会。更何况风王无异议,那身为小国国母便无置喙余地。 「是啊,东伯,牺牲这麽多将士,不就为了换取安定而已。」 「风王此言诧矣!」皋王忽然声厚如磬,他指着对岸山脉,「怒yAn本为我先民开拓之地,却被狁方占去,他们在那里滋长生养,不时渡过大河劫掠,此仇孰能忍受?」 皋王说的已是千年旧事,许多人不知道怒yAn山一带从前称为北瀚,皋瑕先民曾垦殖於此,当时风京尚未崛起,还做为大族附庸。狁方强占北瀚後,便有击溃狁方者称王的传言。 「能够制住狁方,保住河岸安宁难道不好?攻杀无度劳民伤财,予一人身为天子必须顾虑诸侯子民。」风王一再提及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