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没怎么。” 俩人坐一块儿看电视,余旸说:“老胡也喜欢坐沙发。” 郑栖顺道问了一句:“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啊。” 余旸说。 郑栖皱眉:“母的叫老胡干什么?换名字。” 电视节目都好无聊,余旸更换频道,“没用,现在只有‘老胡’两个字能把它喊出来。” “我来想办法。” 郑栖说。 余旸侧过脸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猫产生那么多兴趣,只好由着他去。 经历无故腾空这种事,老胡对郑栖的警惕进一步提高,通常隔着几米远,确认郑栖消失在它视线中,它才开始活动。 可是冻干实在充满诱惑,郑栖又守在猫舍附近,低声唤他:“过来。” 老胡蹲坐在原地不动。 唤了好几次无果,郑栖只好把冻干挤在地板上,老胡一步步地走过来,边吃边注意四周情况。 “改个名字。” 郑栖看着它,“老胡不适合你。” 老胡不肯靠近郑栖了,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再挤一滴,舔完就没了,老胡终于屈服于本能,就着郑栖的手舔起冻干袋:“女孩子名字不要那么猛——”说着,他又挤了一点,“叫栖栖。” 不知道猫是不是通人性,反正老胡舔完就坐回去,一听见他说话,立马皱起鼻子、眯着眼睛、侧过脸,鼻子上的黑斑对准郑栖,一副抽完大烟赖账不认人的表情。 “睡觉了——”余旸在楼上喊他。 郑栖抬头:“这就来。”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