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和景洲的秘密
拉链声不轻不重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景洲无助的哭泣声。 “薛启洋,别,别碰我……”他已经知道自己无力挣脱对方的桎梏,只能丢弃平时冷冰冰的自尊,哑着嗓子求对方,希望薛启洋还能像以往那样对他言听计从。 薛启洋的动作没有停顿,景洲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已经开始溢出湿液,呼吸也越来越混乱,他只好一退再退,哀哀地乞求对方悬崖勒马,“洋洋,别再脱了,我……我陪你睡觉,你别脱我的裤子行吗……” 薛启洋的动作微顿,看看泪流满面的景洲,又看看对方已经被扒得露出半截大腿的下身,景洲哭得这么伤心,让他好心疼。可是段元成说过,要把所有衣服都脱光,他已经弄不清药剂的颜色,可不能再错了。 没关系,景洲只是伤心这一晚而已,他以后都会和对方在一起,可以有好多个夜晚用来哄景洲开心。 景洲的长裤被拉到膝弯,薛启洋又开始剥他的内裤,景洲无助地摆着头,明明对方已经没有压制住自己,双手双脚也都不受束缚,可自己的动作怎么全然没了力气,连手指都软得像棉花? 他拉住内裤边缘的手几乎使不上丝毫力气,薛启洋轻轻一扯就将他的内裤褪下,和长裤一起脱了下来。 景洲的脸发烫,胸口发烫,下身也发烫。浑身瘫软,而性器却已经高高昂扬起来,下面也不停流着水。 太奇怪了,难道就是因为薛启洋刚才的一个吻吗? 他颤抖着挪动发软的双腿,努力在床铺上蜷缩起来,可还是被薛启洋脱掉了衬衣。景洲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对方简直像在给布娃娃脱衣服似的,毫无阻碍。 全身都脱光了,但离一丝不挂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