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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失声。 阿侬想说很多,想说,我想起来了,我叫周侬,我有一个常年家暴的父亲,他想将我卖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我逃跑,又被抓住。 你看,我糟糕烂透的人生臭的要腐烂。 但我却一个字也不敢和你说,我多害怕,你不要我。 像捡到我时,说,阿侬,我不要你。 陆慵站起来,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绳子,三下两下把阿侬捆起来,然后找到酒JiNg,从周勇的肚子里拔出那把刀。 周勇猝然弓起身T,疼的直咬牙,看着陆慵用酒JiNg擦拭刀柄的动作。 “你…你要g什么?” 陆慵已然感知不到疼痛,恍若失去五感,意识却清晰无b,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擦完刀,陆慵蹲在阿侬跟前,还弯着唇冲她笑,与她说不怕,而后伸手,将她额角凌乱的黑发挽至而后,轻声说:“头发乱了,不漂亮。” 阿侬闭着眼睛,睫毛垂泪,盈盈yu坠,却露出个小小的笑,浅浅的梨涡隐隐温柔。 “头发乱了,我也漂亮的。” 陆慵点头,凑近亲吻她颤抖的眼皮,嗓音沙哑:“我报过警了,如果警察问起来,你就说你被绑起来,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好吗?” 周勇头磕在地上,没有力气,嗤笑道:“你当我Si的吗?” 陆慵没有管他,只是一味盯着阿侬,直到她睁开眼睛,满眼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