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本逐末 _ 象牙高塔完人攻 x 歹命可怜虫
的走向逐渐失序脱节变了味,然而当局者却不以为意的视若无睹,只一意孤行的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正确的道路上。 多麽亏本不值的自甘堕落啊,可明明原先的姚江佐才是最烦这些麻烦事的那人。 一晃数年过去。 长夏唱晚的夜色里,姚江佐难得让傅远陪同着参加了某个商业夥伴的酒会,也趁此机会顺道把人捎出来透透气,傅远近几个月在家安养的时间委实有些长得过头了,再下去怕是要闷出病来。 跟在青年身旁的拙陋男人敛默无语,只下意识地朝旁挪了挪脚步,给凑上前来准备要和姚江佐攀谈套近乎的人们让出了空位,自个则很识相的在姚江佐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拣了个相对少人的安静处待着,等待对方应付完公事後回头来接自己。 低头啜饮了一口姚江佐刚才给他拿的鲜榨果汁,傅远有些没精打采的,他最近被苦夏的毛病折腾得不轻,除了白日昏沉嗜睡难醒外,隔三差五的还总要食慾不振的反胃乾呕,症状持续了很久也不见好转,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唯有一些沁涩酸香的味道入喉才勉强能好受些许。 再由上往下看,腹部的起伏已经明显到他连鞋面都无法轻易看到了,负托着的沉累导致现在的他没法维持久站的动作,或许是萎倦靡顿的神色,让傅远在坐下後不久就引来了他人的关切询问。 一个大着肚子孤伶伶缩在角落沙发上的男人什麽的,在衣香鬓影人来人往的宴会大厅的确是有那麽点显眼突兀。 “还好麽?是哪里不舒服吗?”隽雅清越且带着恰到好处礼貌的和善嗓音在耳畔边响起。 傅远明显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