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 _ 煞美凶徒 x 残烂倒霉蛋
门房的寻芳客先惹留住。 可不是麽?那可真是场无妄之灾,硬生生地将倒霉蛋毫无保留的从欲盖弥彰的保护壳内给撕剥活拽了出来,丁点都不剩的蹧践拆吞入腹。 身残嘴倒是没废的倒霉蛋在让人误食糟蹋完一夜後,哀屈簌簌地向煞美高华的凶徒解释自己只是孤居在此的残疾人,不是专做那皮rou生意的娼妓,只希望对方赶紧走,他保证不会追究的,就当昨晚从未有人来过。 如果这一席自践入泥的好言相劝,不是正逢倒霉蛋嘴角还淌着凶徒强渡过来的口涎,而那双奶rou被人掌在手里掂量着把玩,腹部被灌种喂得起伏隆胀,以及下身软xue含咽不住的浊白稠烫混着淅沥潮汁,打湿了满床被褥没准会更有底气些吧。 但一而再、再而三登门造访的罗刹美人,显然不晓得适可而止以及各退一步为何物。 桥归桥,路归路?那不行,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可不能这麽简单就完完,你说是吧? 谁让倒霉蛋连自己一身皮rou都守不住,所以招人食髓知味也是怨不得人的。 倒霉蛋就这样被贪得无厌的入幕凶徒婪索无度地做起了强买强卖的下作生意,却连分文渡夜资都拿不到,同时对方还要言之凿凿地埋汰倒霉蛋,说还不是因为你坚持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所以我自然也不好拿钱脏辱了你,这可是成人之美,你该感谢我都来不及。灿笑嫣然的凶徒同身下被玩得酥软溢乳连话都说不清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