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

按着做的,潘泽鄞看过不少凌绵的专访,她喜欢吃什么菜他自是有所了解。

    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凌绵哪道菜碰的多他会暗暗记下来,她小声地跟张嫂提过一句想吃糯米J,他便让五星级酒楼新鲜送来一份。天气热她喜欢早饭后来一根冰淇淋,他便买来各种口味的雪糕填满冷藏柜。

    她感激张嫂的贴心,却从不知这是某人的故意为之。

    基本上每两周,怕凌绵吃腻,潘泽鄞就会根据凌绵的喜好调整一份新的菜谱。但是现在才第二周,张嫂寻思这不和上周一样没换菜品呀。

    疑虑归疑虑,她没当众拆小潘总台。看着刚来时候苍白着脸sE明显营养不良的小姑娘如今被照料得白里透红,潘泽鄞找来张嫂给她提薪,乐呵着的中年妇人更是明白小姑娘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小姑娘捎上。

    张嫂以为昨天那梅子酒把小姑娘喝开心了,殊不知nV孩的确喝开心了,同时差点被男人当成盘中餐吃个高兴。

    张嫂离开后,两个人沉默了下来无话可说。

    知道凌绵跟他进餐会不自在,潘泽鄞不会特意拉近双方的距离,每天就真的两个人坐一起安静吃饭。

    “昨天,对不起。”潘泽鄞没有主动提昨天的事,但凌绵却觉得如果当没事发生过,会像一道鱼骨梗得她不上不下,于是她主动地道歉。

    “哐。”伴随着咖啡杯放下的响声,男人拿起了餐巾纸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也把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擦去。

    “为什么说对不起?”

    “昨天是我喝醉了,我们不该这样。”在凌绵的印象中,虽然男人后来把她里里外外玩弄了一遍,但是最先主动调戏别人和全程享受的人是她,她实在没脸指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