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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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喘着呜咽:“不要,你,你松开。” 嘤嘤哭声让黎至愈发神思混账,狠狠吸了口,又狠狠亲吮阵,耐不住她细声哭喝,这才松了人。 刚松手,她便软软落在臂弯间,人濒死般喘着气,潋滟掐水的眸子已落了泪。 余光松松一瞥,除尽眼前温泉氤氲,更漂亮的是她玉峰旁晕了几处深红。 他抬指蹭擦这几处红痕,感概:肌肤当真脆显,不过这般轻弄便留了痕迹...... 许襄君此刻身子更不禁碰触,人弹颤的厉害。 黎至涸着嗓垂颈吻了她面庞,将眼泪卷入口,待她呼吸略微平缓,黎至这才幽幽问:“阿襄每次都哭,为何你这么不禁人碰。” 悄然握住水中她柔软秀隽的手往自己身子上覆,他成年受刑只能将性器除一半,不然会伤及性命,那些人也受不起这罪。 故而此时她握实了大半掌。 触到那刻黎至深深吐一口气,胸腔起伏个没玩,嗓子闷的声隔着喉咙也清晰无比。 许襄君指腹蹭蹭他顶端,一道略微硬的疤痕,中间也有道隙。 她故意将指腹顶揉在此处,黎至脊梁酥麻,喉咙不住发出忍耐不了的声,胸腔更僵挺。 她划水,与他交颈攀到耳边,戚戚心疼:“每每都觉着这道疤你会疼,真不疼了么,此刻也不疼?” 用药胀成这样,伤处也不疼了吗。 黎至塌颈,肩背满是绷着,胸膛阵阵起伏顶在她柔肤上,两人贴的密不可分。 慢慢粗喘:“多少年了,早都不疼。今日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做到哪种份上。 许襄君指尖拨玩掌心玩意,捏捏,好似也挺硬的。细脆笑出声,猛地攀他耳侧:“我备了银托子,我们试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