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之6
过是因为这人是郑依槿。 但也差不多告罄。 他一但烦躁起来,出口的话量往往是平常的两倍,念叨起来郑依槿听着都有些头昏。 「别跟我说什麽不会信的人还是不会信这一套,有人不信自然也有人信,就当是为着这些人,发了也不花你什麽时间。」 「你也别总是遇到事情就想躲起来,你自己看看,从以前到现在,每一次你都忍了,但他们有放过你吗?流言有因此变少吗?还是有谁因此对你好了吗?」 「你也不出道,以後走的只会是幕後,有家里的帮忙,你甚至不用顾忌会不会被拍到、被拍到该怎麽办,对着那些随意W蔑你的人,你可以大方骂回去,用不着这般忍气吞声。」 许是见自个儿说了这麽一长串,话筒那端的人都只是沉默不语,以为是吓到了她,涂砚书因而放缓了语气,话里虽还透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可到底没先前那麽强烈了。 「你以为我和阿哲是为什麽事事站你这头?不就是为了让你想做什麽就做,不用顾忌,无论如何总有人替你兜着。」 「可你却不这麽做,每回被气得眼都红了你也只会说算了。」 「到底为什麽要算了?被抹黑、被欺负,你有凭有据,有背景还有我们,做什麽要算了?你是不是连什麽叫恃宠而骄都不懂?」 初时听着,郑依槿脑中还不时窜过字句想逐一反驳涂砚书的话,待听至末了,她反倒默了。 可不就是不懂吗? 恃宠而骄,得先有宠才有得骄,可自小到大,从来只有她宠着别人,未曾有谁真正宠过她。 涂砚书与季知哲是站她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