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乐
句,是不是他就不会躺在里面? 他的心犹如坠入冰窖,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和后悔。 “你好,那个,请问,里面手术的是任溪吗?”眼前的男人表情像结了一层冰霜般冷峻,曾岑被他一眼扫过时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你是?” “我是曾岑,任溪的朋友。”说完曾岑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自顾自放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有点控制不住。” 程以珩递了张餐巾纸,曾岑接过重重擤了一把鼻涕,边哭边往外蹦字,“我就知道,蒋永庆出来没好事,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就不该让他出狱,社会的败类,渣滓。” “蒋永庆?” “任溪的继父,他mama就是被他捅了。这次他出来没多久,任溪也受伤了,肯定是就是他干的。” “……”程以珩盯着手术室的大门,脑里全是任溪瘦削的身体和分别时挂在嘴角上惨淡的笑。 “对了,还没问你是谁呢?” “我吗?”程以珩看一眼啜泣的曾岑,“等他醒过来我才能告诉你。” 如果他原谅我的话。 如果他醒过来的话。 手术室的门一直没有打开的迹象。 漫长的夜,隔壁的急诊室永无止歇的哭闹声是这个夜晚唯一的伴奏。 程以珩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敢出去抽烟生怕错过什么。曾岑披着他的西装,蜷在座椅上,哭累了便渐渐睡着了。 曾岑把任溪的过去同程以珩讲了一遍,同处一个时空的他们,却拥有着截然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