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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叫嚣着与身后的Alpha拥抱、交缠,直至融为一体。谢岚声侧目去看镜中的薛赐。 薛赐单手撑着墙面,发丝从额前垂落,搭在优越的鼻梁上,长睫垂下,盛着一湾炫目的光。他咬在身下omega的后颈上,一寸一寸地,缓慢地,不容阻挡地将虎牙推入那个极为脆弱的地方,这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标记手段,丝毫不考虑omega的承受能力,但他的神态平静优雅,像是漂亮的吸血鬼。 疼痛久了会麻木,但是Alpha带来的痛苦与快感只会螺旋缠绕着一层层叠加,谢岚声的汗水顺着下巴滚落,衬衫汗湿了紧贴在少年人矫健的身躯上。谢岚声知道自己的腺体残缺,信息素功能薄弱,Alpha需要很久很多才能满足。于是他盯着薛赐的纤长睫毛下浅色的瞳孔,幻想自己亲吻他的眼睛,鼻梁,唇瓣,咬住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叼住喉结。他的性器在幻想中硬得发疼。 比起其他omega甜腻的信息素味道,谢岚声的信息素味道浅淡,薛赐被松木香环绕,像置身于幽深古朴的丛林之中。Alpha的喉结微动,吐息的温度升高了一点。 薛赐松了口,哐当一声,谢岚声双膝触地,半跪在地上。他浑身湿透了。 薛赐轻喘了两口气,身体里升腾起些许欲望。 谢岚声的腺体存不住Alpha的信息素,薄荷香正从他的颈后逃逸出去,谢岚声转过身来,挺直了上半身,鼻尖对着Alpha的胯下,皮带早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