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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他还穿着校服,白衬衫凌乱不堪,下摆沾着被酒液浸润的手印,皮带散开着,蓬勃的欲望禁锢在深色的裤子下。 谢岚声慌乱而暴怒的心落回胸膛里。 空气里甜腻恶心的味道被替换成了微微苦涩的松木香。 “谢岚声?”薛赐的声音微微发哑,但依然冷静。 谢岚声想要张口,却只吐出灼热的气息。他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耳边奔腾。 “别动。”薛赐撑着座椅扶手坐直身体,手指紧紧地攥着扶手,指节发白。他后仰着抬起头靠在椅子上,额前的发丝微微晃动,露出那双浅色的瞳孔,他看向谢岚声。 谢岚声的呼吸一窒,恍若隔空被扼住咽喉。这是一双漂亮如寒星的眼睛,带着身后滔天巨浪的压迫与不耐,却又精准地克制在冷淡的神色之下。于是他的注视便像悬在头顶的达斯克摩之剑。 “你还好吗?”谢岚声的声音兴奋得微颤,他靠强压下疯狂欲念所带来的痛苦保持清醒。 一点都不好。薛赐捂住自己的guntang的腺体,也捂住自己几近暴虐的发泄欲望。他不知道这些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他被浓郁的omega信息素从昏迷中唤醒,只见恶心的男人正陶醉地埋在自己的胯下。薛赐毫不犹豫地反手抄过花瓶,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薛赐讨厌这样。他厌恶自己本能地对omega的信息素产生渴望,就像他那谎话连篇的生父。薛赐死死地抓着座椅扶手,面前谢岚声的脸庞已经模糊不清,他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