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中
我说,她们并没有被舌头,只是被遣回老家了。 这下可好,不会有人在梦中让我还舌头。但储君喜怒无常,Ai拔人舌头的流言人尽皆知。我气索菲娅不如表面上那样听我的话,渐渐疏远了她。 皇g0ng里安静极了。 我时常想起安吉洛的歌声。 我听说他越来越红,每次出行甚至会造成交通拥堵;听说埃兰娜不知为何害了病,在家卧床不起;也听说亨利戏院和瓦莱罗戏院为争夺他闹得不可开交,名作曲家上门为他量身定做戏曲;又听说他脾气太大,得罪了不少权贵,还和恩师大吵一架,如今另立门户。 他一身娇娇r0U,声音似小孩,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命如漂萍,哪儿来那太yAn鸟一样的骄傲?他眼中的火何时才熄? 想到这里我觉得有趣,笑声肆无忌惮地涌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声音碰到墙壁,又弹回来,砸得大厅里鸦雀无声,宛如哀鸿遍地的荒原。 “哈!”我蓦然收声,深x1一口气。目光所到之处,每个人脸上都开始褪sE,枯枝败叶似地垂头静止。整齐划一的表情惊人地相似,像带着同一个工匠制作的面具。 无趣至极。 我砸了g0ng殿里所有的水晶杯,在碎裂声中寻找他歌声的痕迹。晚上又做了个梦,梦中他眼里有烈火燃烧,烧得我全身都痛了起来。 我决定了,我要抓只鸟儿给我唱歌。 我向当时的教皇建议,启用阉伶歌手替代唱诗班在教堂演唱复杂的圣咏作品,并推荐了安吉洛。 年逾古稀的老头子微服私访去看他的表演,他对他十分满意,与我说话间也流露出那种凡夫俗子跪拜于青春脚下的狂热痴迷。他再三感谢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