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朋友
的小孩路过,看了眼,“一根带子,绿的,哦不是,青的。” 他探过头来又确认一遍,“不就是訾言哥哥的发带呗。” 抚在带子上的手指一颤,她越发缓慢去触,似要将这带子一丝一线一个针脚都m0清楚。 “jiejie,大伙要请訾言哥哥去吃饭,你知道吗?” 纪杏摇摇头。 訾言是义诊,诊金收得便宜,几乎不收,遇见实在拿不出的就直接免了。 有来送粮食送菜送物品的,他大部分都拒了,只让她拿一点点菜,因为他们既没有时间去买,自己也种不了。 大家热情得隔三差五就坚持訾言去做客,吃一顿饭算是尽地主之谊和报救命之恩,可訾言全部拒绝。 前几天好像又来一次,这次声势b较大,联合了好几家来邀请。 “jiejie不知道?訾言哥哥答应了呀!他前几天给了我们好多药,还教我爹怎么治头热,我娘他们已经在张罗饭了,已经凑了两只J要杀……” 小孩叽里呱啦说出来,纪杏打断他:“什么药?” “就是那些药啊,治头疼的、抹伤口的、咳嗽的、给猪治病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给这么多,之前我娘还想多要点呢,也许是最近在药商那买到货了吧。” 纪杏心中不安,根本没有药商经过,家里的药材一天b一天少,她以为是用得多没添新的,还担忧是不是药又不够了,原来…… 晚上,訾言和纪杏说了去做客吃饭的事,她应了。 去的时候特意找了条薄纱绑在眼上,眯着眼睛,借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