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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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来天野,但被姚重带领着走进来的情形却让路遥陌生到以为这是第一次。 他的身体疲倦到隐约有些绵软,或许他该在路途中合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但路遥仍旧睁着双眼记清了他来时的每一条路。 陆承安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在他和陆承安没分开前,他们也曾在这个桌面上翻云覆雨。 他也记得办公室里连接着一个不大的休息室,陆承安很少在里面睡觉,所以那个柔软的双人床绝大多数时刻被用来承载他和陆承安的性爱,空空荡荡的床头柜只用来收纳还未用完的避孕套。 他学着像以往一样理直气壮地推开休息室的门,房间里拉了一半窗帘,光线略显昏暗。柔软的双人床上隆起一个人形,路遥屏住呼吸慢步过去,直到看清陆承安露在被子外的半张睡脸。 他从小到大都是眼泪极少的体质,小时候就不怎么哭,遇见陆承安后更是不掉一滴眼泪。但他见到陆承安的这刻,竟感到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床头柜上摆了半杯水,还有一小瓶安眠药。陆承安的睡眠障碍在和他同眠共枕以后有了明显好转,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陆承安吃安眠药了。 路遥心里难受得厉害。 他蹲下来几乎平视着陆承安的脸,藏在被子里的嘴唇被暖烘烘的温度捂得通红。路遥用手指隔空虚摸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凑过去,印下了一个极轻、恍若羽毛般的吻。 他含在眼里的那颗泪不听话地滚落出来,滴在陆承安鼻尖的枕头上,晕成一朵灰扑扑的小花。 “陆承安,”如若有人能看见,必定要感慨于路遥春水般柔情的眼眸,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轻,好似初春第一缕清风,“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