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粟粟的第二天
“我不凶你,松开。” 向来面对壮汉Alpha的傅斯铭头一次感觉到了头疼。 这Omega看起来柔若无骨,风一吹便会倒的模样,他若是真对他做什么,还没开始他就哭哭啼啼的了。 却一点没发觉自己已然从方才的砍掉手变成了只要他妥协的柔和口气。 苏粟另一只手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含水眸子迷离地眨眨。 “我放开你,那你就跟我结婚,好不好?” 浓烈的草莓牛奶的信息素如排山倒海的围绕着傅斯铭,男人的忍耐也几乎是即将快断的弦。 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条条如山河一般蜿蜒,也以示他快崩塌的意志力。 少年还不知道这等事,软糯地声音不停说起结婚的事宜。 苏粟:“我觉得这种事不用拖的很久,就今天吧!?” 傅斯铭咬紧后槽牙,望着面前这个明显进入FQ期,但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小Omega。 这倒是有趣极了。 男人邪肆地勾起了嘴角,明明恨不得把面前的Omega标记,但他也强忍了下来。 这可真是个巨大的工程。 傅斯铭的手中流落的不少汗水,望着少年一无所知的单纯脸,算是明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磨人的妖精。 “你不觉得太快了么。” 忍耐的磁性声线比正常声音还要低沉,宛若一潭静寂的湖水忽然投掷了一粒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还久久不散。 男人深知自己目前处在悬崖边上,只要稍稍走错一步,便会掉下黑暗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