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本加厉,粗粝的舌苔频繁碾蹭那脆弱的阴蒂,蚌rou也翕张着,似是渴求。那舌换了地儿,侵进yindao肆意捣弄,舌尖狠狠剐过rou壁,卷出所有泌出的水儿来吞咽进腹。 底下嫩逼经此一遭,本是闭合着的rou蚌也张开来,小幅度吞吐,直往外冒水。 鲛人上了岸,长臂绕进腰后将我发软的身体捞起,跨坐在他湿滑的鱼尾上,鱼尾轻轻颠拱,缓慢蹭磨,那鳞片也刮蹭着脆弱的rou逼,惹起细细密密的酥痒。 我颤栗着,眼眶早已蓄满泪,一颗颗砸下,留下道道湿痕。 他凑过脸来,吻去我颊面残留的泪珠,复又吻至唇角,再是整片覆上,温柔厮磨,炽热的鼻息与我交融,使我慢慢沉溺其中。 齿关失守,一颗药丸随之被抵进,那药丸豆粒般大小,直接被我咽了下去。 我一惊,想要撤开来,后颈却被他摁着,不容许我逃脱半分。舌根被吮得发麻,氧气也被尽数掠夺,我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呜咽,发了狠地咬他,口腔瞬间弥漫着血腥味。 “你给我喂了什么?”我喘息着,唇瓣还残留着吮吸后的麻意。 “你会知道的。” 话音刚落,我便意识到那是什么。 因为小腹处陡然窜起一阵痒意,我腰一软,伏在他颈侧含糊地闷声哼吟,思绪逐渐混沌,再提不起精神。 理智被欲望侵占,我颤悠悠地跪直身体,双手扶正鲛人从黏膜中冒出的yinjing,抵至逼口处,还不等坐下,便被一双大掌钳住腰侧,狠狠往下一按。 那粗硕的yinjing径直凿进xue道,将每一处壁褶都顶直占满,快感瞬间将我吞没,腰背都躬起,痉挛着高潮,耳朵尾巴通通冒出,气儿也喘不匀。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