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急
撑,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毛毯里。 因着姿势变化,性器也滑出,我趁这空档伸手挡住下面惨兮兮的rou缝儿。没了东西堵着,里面的水儿一股股往外冒,沾湿了掌心,还顺着指缝流,滴滴答答地淌,我羞臊不已,并起双膝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他却笑起,握住脚踝拢着搁在一侧肩头,并轻而易举地勾开我挡着逼的手指,扶正被yin水泡得发亮的yinjing抵住逼口,软烂的rou逼被压得变了形,竟还贪吃地吮住一小截前端。 “意志不坚啊,小狐狸。” 话音未落,他便挺腰而入,将紧致缠腻的rou腔捅开了、捅顺了。 我猛地扬起脖颈,嘴巴虚张着,仅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气音,小腹处也被几把顶起一块凸端。 我颤栗着,再次攀上高潮。 这回他没再等我,而是将几把全部抽出又重而结实地夯进逼里,不作丝毫停留,如此反复,不知疲累。 “啊、够了,停、嗯!停下…!” 不应期太过敏感,经不起丝毫折腾,快感迭起,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肌rou也因过剩的快感而痉挛,我虾米似地蜷起腰脊,又因无力虚脱跌回。 那rou刃无视抽搐绞缠的xue道,将黏连的媚rou寸寸顶开,重重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