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交谈实际在桌底下足交(太过持久也是种病)
头瞥向一边,好避开能让他为之沉沦的眼神。 “别闹……” “哦?”秦岁扬起了尾音,“别闹什么?你的话只说半截,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岁衣冠楚楚,十指交叉着撑着下巴,眼皮掀起袒露着幸灾乐祸的光芒,鞋身侧着去蹭茎身和囊袋。 他感受到男人绷紧的大腿,为了维持正经的原状而坐直身子,又将大衣向身前放下,像是掩盖住身下勃起的性器……可谁又说的准这不是默许秦岁的行为而做的伪装呢? 方便在大衣的遮挡下肆无忌惮的撩拨。 “你不说……”秦岁友好地建议道:“那我继续往下做,一直到做完……你不会有意见的不是吗?” “男朋友,我相信你的自制力,告诉我……你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路人闻到你的信息素,即便是一点点……你都会控制好,不让它泄露出来。” 秦岁说话间毫不设防地向宁慕露出一点被馄饨烫红了的舌尖,像是蝰蛇的蛇信子,诱惑着人违抗意志廉耻,做出与平时截然相反的行为。 宁慕耳廓发烫,手捏成拳抵在唇间,沉沉地“嗯”了一声。 秦岁笑得更张扬了。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脚很酸,宁慕却没有半点想射的样子。 秦岁要把脚放下来,宁慕伸手捞住摁了回去,灰蓝色的眼眸中是“从一而终”的执着:“岁岁乖,要继续。” 宁慕的手指穿过裤管,揉捏着足踝一侧的凹陷后往更深处探去,激得秦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