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前腿夹腰,悬空挨草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拿出来说,这事也只有秦定做得出来。 秦岁有点头痛,蛇打七寸真是打得又疼又妙。 他身边这小气吧啦的醋坛子回去指不定躲在被子里怎么装可怜。 宁慕先前在南平墓园冷漠地与秦定对视,薄唇锋利得像把刀子:“秦总对秦岁的关心真是让人为之感动,哦对了,秦总也尚未成家吧?” “这话听着像是惦念弟弟,可秦总这般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却能记得多年前的一位Omega?”宁慕握紧了秦岁的手,淡淡地回讽着:“没点不堪人说的念想都难以解释啊。” 说秦岁喜欢对方,那你秦定记这么多年做什么? “或者说,这一切本就是秦总的恋弟情结在作祟?” 秦岁心底憋着笑,秦定的脸都被宁慕说青了,想必秦定也没料到宁慕嘴皮子竟然这般厉害。 “好个尖牙利嘴的情人呐!”秦定说,“那你就等着看你这碗茶我能泼多远。” 秦岁坐在车上看似认真地翻阅这辆12汽缸的迈巴赫的使用说明书,实则眼尾余光每隔两秒就落到宁慕的身上——宁慕神情无恙,油门却已经踩到一百二。 “唉,”秦岁开口想摆出一副鸡汤大师的模样教化宁慕,“过往都是为了今日的成长……” “你哥不会同意我进你们家的族谱。” “……”秦岁被这句话堵得心里一梗,“纠正一下,同父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