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技术好,能草得你舒服
将这点子酒精度数代谢得一干二净,除非宁慕是个冒牌货。 不知怎地,秦岁突然在想,如果宁慕不是alpha,而是个beta或者Omega……也很好。 清醒又独立的人,性别从来就不是限制。 宁慕俯身,贴着秦岁耳边说出口的话带着一丝醉意,他拒绝:“不行。” “岁岁,你不乖。” “你会抛弃我。” 宁慕一直以来都知道秦岁是怎样的人,在众生百态的世界里秦岁是最斑斓璀璨的一只花蝴蝶。 蝴蝶对于自然界中每一朵盛开的花朵都秉持着一个共同的要点,那就是在它们纤长的触头采集完花粉后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 宁慕咬着秦岁的耳朵,他比秦岁想得更为贪心——要留住秦岁这蝴蝶,是他少年乃至今时今日的绮梦。 “我可以臣服于你。” “但我不能是你可有可无的弃子,“秦岁的男朋友”这个身份会是我的荣耀,但它却不能限制你的想法和你要与他人厮混的行为……”宁慕与玻璃窗上秦岁的目光交汇:“在岁岁不能予我“忠诚”一词之前,我们不必急于将情感建立在“临时标记”所带来的假性爱恋的感觉上。” 出乎意料。 秦岁并不觉得生气——即使他被宁慕戳破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那不行——”秦岁与宁慕周旋,意有所指,“吃不到荤,我会晕的。” 宁慕沉默良久,秦岁转头抬眼看他,眼巴巴的。 “……”宁慕道,“那我给你口……” “我只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