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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小心翼翼地挑拣措辞:“为什么接受不了?你是不是,不可能……” 他的声音途中断绝,甩开手腕退开半步堪堪拉开社交距离。与此同时,闻理哐当当冲进男厕所,风一样杀向小便池,二话不说掏出来就尿。 哗啦哗啦,嘘嘘嘘,再打打哆嗦。完事了抖抖小鸡儿上的水,塞回去关好,好舒畅。 邱非和乔一帆一个失去言语一个望天。闻理完全没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怪异,一把勾住邱非脖子,“你们俩在这里搞什么鬼?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没叫上我?” 邱非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你他妈快滚去洗手去。” 闻理大乐,作势伸手摸邱非的脸,一边追打一边嗷嗷叫:“这么好兴致在厕所说事情,据我所知,只有基佬才在厕所说事♂?情。”说着还比划不雅动作。 邱非不躲了,撸起袖子迎上去。 闻理没想到邱非毛得这么快,暗叫一声不妙,弹跳进隔间拴上门,吱哇乱叫从隔间门后头喷出来:“我治不了你还怕没人治得了你?看我打电话叫你心上人来!”他掐着嗓子假装打电话:“颜祖宗救我!非二爷要杀我呢!”小颜是嘉世的气功师。 邱非怒踹隔间门:“瞎造什么谣!” 闻理在隔间里阴阳怪气地大声喊:“对对对我造谣,邱非和小颜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一帆旁边好笑得笑出声了。邱非喜欢他们队里的玩气功师的女选手,这事可不正是他亲口告诉自己的嘛,当时他拿要不要立刻追求人家的事征求过自己的意见,自己则口是心非,暗搓搓劝邱非当心周遭阻力。居然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