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步
,身下动作不停。 影山步感觉自己都快没知觉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这是迟泄——该不会是给冻坏了吧?早跟你说了,你现在年纪大了得悠着点玩儿,遭不住就别逞强用冰块……等等!”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意这才顺着神经末梢姗姗来迟,瞬间幡然悔悟,“我错了!我错了!” “琴酒!”他哆哆嗦嗦,摸索着去拉琴酒的手腕,“黑泽阵!我错了!我现在立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你别打了!我再也不说了!” …… 最后也还是没拦住。他被男人捂着眼睛压着cao,腿都抻不直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水。 视野里是一片黑暗,其他部位的感官越发清晰起来。 影山步心里骂了琴酒一万遍,连节cao都抛弃了,掐着嗓子“达令”“旦那”一通乱叫,结果他只是顶动得更加用力,丝毫没有要完事儿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的下巴被琴酒掰了过去。 唇瓣被用力吮咬,影山步如愿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带着一点笑意,“小狗。” 被冰块摧残的地方骤然guntang起来。 ……草。 解脱了。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水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影山步再一次痛苦地顿悟。 不要试图在床上跟topkiller放狠话,否则他一定会把那些话变成事实。 但是—— 第二天,得到前监护人先生的默许,坐在床上美滋滋追着剧吃寿喜锅的影山步同志同样再一次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