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飞坦,有些晚喔。」坐在基地唯一的沙发,低头看着书的团长库洛洛翻了一页页面,语气中带着其他的…只有飞坦与对库洛洛一定程度了解的人才听得出的那一丝无奈与纵容。 生生停下疾速的脚步,脚下还带着一团碎石沙尘,执起暗藏於伞间的长剑静止半空,随後便反手收回「……」身上残有的锐气降低大半,金眸光芒暗了一瞬,转身无视信长的叫嚣,走进自己的房间。 进入充斥刺鼻铁血气味的晦暗空间,关上厚实隔音且印有片片血迹的生锈门扉,闭合的短短一秒间,那只僵y的臂膀放松下来了,然後便什麽也看不见。 这是幻影旅团每个人都知晓的…飞坦松懈的一面。 看向关上门再次封闭自己的飞坦,信长不爽的撇嘴一声随地而坐,不理智的大叔外表正在思考着一些他平常从来不会想的事。 他很清楚明白。 如果现在因为赌气而闯入飞坦的房间,下场会是如何… 那可不是单靠库洛洛与玛奇阻止就可以平息的…他可还不想真的去Si。 「…」此刻平常最会与飞坦斗嘴的芬克士诡异的沉默,握着今天随便抢夺到的琉璃珠,紧了紧松了松反反覆覆。 「已经没事了。」玛奇看着飞坦禁闭的门。 芬克士:「直觉?」 玛奇:「直觉。」 但也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