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都不及她一半啊。" 沈世轩对沈老爷子这祸水东引不太想接,只是悻悻的笑着,"新酒楼开张都这样,过段日子就没这么火热了。" "我看那丫头管的不错,不如你把鼎悦楼也交给她,说不准鼎悦楼的生意还能更上一层楼。"沈老爷子这么开口,沈世轩更受不住了,忙拒绝,"祖父,那些酒楼铺子都是她自己闲着玩的,哪能把沈家的酒楼交给她来做。" 沈老爷子见他这么说也没否认,权当自己刚才的话只是随意一说,继而又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半响才放下杯子看着沈世瑾,微沉着声开口,"本来这样的日子不该提这些,不过也是给你一个教训,凡事不要自恃过人,徽州那看似好做,这其中的门道深着呢。" 沈世瑾不说话,桌子底下的手早就紧握成了拳头,本来徽州那的分行开了一年半生意是很不错的,年底收了帐之后还能让祖父赞扬一番,结果就在十二月中旬,当初他们进驻没有任何反弹的徽州大家,一下子联合起来,对分行进行了攻击。 本来早就定下来的木料订单统统撤销不说,连那买原料的人都消失不见没踪影了,分行旗下的铺子付过了最后一轮租金后撤的撤,关的关,也没差他们银子,就是不打算租分行里的铺子,另投他处。 短短四五天,分行在徽州一下被孤立了。 "祖父,明年我一定能让分行好起来的。"沈世瑾这么好一笔功绩,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它失败,他抬起头看着沈老爷子保证道,"徽州就这么几大家,他们撑的住一时撑不住一世,不出一年,那些离开的都会回来,他们总不至于耗空了自己的底子和咱们一家分行斗。" "你打算把这些交给谁去做。"沈世瑾脸色微变,沈老爷子继而又问,"还是交给水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