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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脸,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能将事情道出。 他从未见过Tyrone的那副样子,当时Tyrone眯起眼睛笑了笑,松开他之后几乎是被扔下床,踩着头颅摁在地上,又在臀瓣上用皮带重重抽上十下,然后塞上肛钩,戴上口球,在客厅吊了一整夜,直到他再也坚持不住才被Tyrone放下。 祁鹤挪了挪身子,Tyrone将他搂得近了些,赶在祁鹤之前张口:“在怪我?”祁鹤在黑暗中笑了笑,摇了摇头,他往前靠了靠合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让带有清爽的馨香香薰的沐浴液香充盈鼻腔。 “主人,我困了。” Tyrone轻轻拍了拍祁鹤的臀瓣,合上了双眼。 “晚安。”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祁鹤又和往常一样在Tyrone睡醒的同时睁开双眼,送上一句早上好,Tyrone坐起身将要起床的祁鹤摁回被子里,替他揶好被角。 “再睡会,膝盖养好之前不用行礼。前两天你通了个宵也没好好休息,今天不到10点不准起床。Sundaybrunch?” 祁鹤垂下双眸,紧了紧被子,嗯了一声。Tyrone在祁鹤额头落下一个早安吻后离开卧室,祁鹤在体温留下的温暖中再次睡去。等他再次醒来,Tyrone正好推开卧室门,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将双腿挂在床边时露出了两边青紫一片的膝盖。 Tyrone走到床边蹲下身,手掌覆上那两片青紫揉着:“刚才睡着了吗?” “嗯,谢谢主人。我努力快点养伤。” Tyrone扶着祁鹤站起来,看着祁鹤走路没有问题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