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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聚会结束的时候,三个人跪在Tyrone面前,祁鹤在最左边,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胸前还留着蜡油和夹子留下的印记,和其他两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臂布满鞭痕。 Tyrone的鞭子指向其中一人,像是宣判一般:“你参加拍卖。我不需要失礼的宠物。”Tyrone的声音让那个曾经向祁鹤露出笑容的亚洲人错愕地抬起头,满眼写着恐惧。“带他去把纹身覆盖。”Tyrone冲着会展的负责人招呼着。 那人在一瞬间眼泪涌出眼眶,身子抖个不停,不住的摇着头,乞讨般的爬过去却被对方的一个视线看过就把手僵在空中,最终低下头任凭被带走。 祁鹤没有动,甚至连最轻微的眼皮跳动都没有,就像是静止在那里,只剩平稳的呼吸。 “在活动开始之前,我说了什么。” “您说,希望我们都还记得这个纹身的意义。”高大的欧洲男人抢先开口,他急切又自信地掩藏不住语气中的欢愉。 “记得,却没做到。那你是不是令我蒙羞。” “我,我没能明白您的意思…” “鹤,让他看你的纹身。” Tyrone没有回答,反而下发给了祁鹤一条命令。祁鹤转过身,那是布满调教结果的后背,唯有后腰的纹身,干干净净,周围没有一点痕迹。双臂上的鞭痕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纹身的意义,是无论在任何时刻对我的敬畏。” 最终在Tyrone面前的,只剩下了祁鹤。他仍旧跪的规规矩矩抬头看向Tyrone,然后垂下双眼:“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刚开始就支撑到极限,到后面坚持不住给您丢脸。” Tyrone俯下身,托着祁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