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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这个年纪的他已经没有更多的能量来引导祁鹤了,这只鹤也终究要展翅翱翔。 祁鹤就这样离开了,干净又沉默。他知道Tyrone不会再找他,但他依旧不想回自己的住所。最后他从便利店买了一包香烟,就坐在Tyrone曾在纹身工作室前坐着的台阶上,烟纸点燃留下灰白色的纸灰被晚风带走,鼻腔尽是香烟的呛苦,双唇间飞卷而起的白雾被深深地呼吸裹进肺叶,他只觉双眼涩痛,却只是望向尽心尽力工作着的路灯,眨了眨。 游戏只是生活的调味剂,谁都对此心知肚明,常理下的正轨平等的审判着每一个忙碌又普通的人。祁鹤深谙,他不允许自己陷进情绪里,甚至早早就逼着自己坦然面对,以至于他曾主动找过Sylvia开诚布公地说了自己的态度,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让Tyrone离开这里。可真的发生在眼前,说能安然接受也不过是自欺欺人。香烟燃至尾端,辣得嗓子疼痒不堪,晕烟让祁鹤的头也闷痛起来,他干咳了两声,惊扰了扫过街道的风。 Tyrone和他未婚妻的航班要飞十三个小时,这天是接连逼近四十的温度里最为凉爽的一天,不知是否为了双方心情平和,连气温都懂得了让步。航班起飞的同时,祁鹤从软件上注册了一个小号随便约了一位游戏搭档,几乎是跳过了寒暄与认识的步骤,祁鹤直接到了约定好的酒店。 脱衣,下跪,膝行,行礼。面对完全陌生的人,连这些最为简单的游戏规则对于祁鹤而言都完成得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