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有一点喜欢我,你都不会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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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庆贺的冲动,那个虐待安垩的神经病终于死了,终于不能再伤害他喜欢的人,可话又说回来,既然那个女人不在了,安垩为什么还要自杀? “不是最近的事。”安垩或许去意已决,觉得这时候再不说,白劭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知晓,于是主动提起那一天、白劭发现安垩消失的第一天、同时也是那年高考首日,白劭在那个对安垩来说最最重要的日子,没有看见应该出现的人。 “那天早上,我的......父亲跟村长借村里唯一一辆轿车,载母亲和我前往考场,路上出了车祸,他们当场失去生命征象,”安垩垂下眼,声音很低:“或许是幸运、或许是不幸,我没有死。” 安垩深吸口气,仰起头,眨掉眼角湿润的水珠:“也许听起来很不孝,但那时我竟然不感到难过,意识到他们再也活不过来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白劭看着安垩,那张脸上的表情太复杂,眉头时不时抽搐蹙起,眼尾泛红,嘴角却扬得很高,露出两侧的犬齿,像是在哭着笑:“我那时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自由了。我终于可以为我自己活了。” 安垩闭上双眼,眨不掉的、过多的泪水终是滑落脸庞,四行凄怆的透明液体同时倾泻而下,对那张太小太幼嫩的脸来说太过沉重,难以负荷,白劭恍惚之间好像看见十多年前那个正遭逢人生剧变的少年,只会学习考试的优等生面临比试题更困难、更不容出错的抉择...... “我,”泣涕堵塞安垩的呼吸,他急急地抽口气,哽着嗓子说:“我当时的伤势没有严重到没办法考试,但我......” 他咬紧后槽牙边的颊rou,彷佛直到此刻这个决定都让他无法坦然说出口:“我,我没去高考。” 腥红的血丝爬满那双圆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