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就开了。我打开盒盖,胃里立即翻江倒海,一股苦水涌上喉咙。那里面是只死兔子,身上插着一把切rou刀。盒底的血已经凝固,血污遍布兔子的皮毛和耳朵上夹的字条。 来自你的朋友。 侍从 我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 1国际象棋中的棋子,英文为bishop,原意为“主教”,在象棋中译为“象”。 第九章 第二天 震耳欲聋的叮当声把我吵醒,我坐起来,用手捂住耳朵。我皱皱眉,四处张望找寻声音的来源,然后发现我夜里被搬到了另一个房间。不再是那个空气流通的卧室,浴缸不见了,也没有了舒适的炉火。此刻我待的屋子狭小逼仄,石灰水刷的惨白四壁,一张铁制单人床,一扇小窗透进昏暗的光线。对面有一张五斗橱,旁边门钉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棕色睡袍。 我下了床,脚触到冰冷的石头地面,顿时感到脊背发凉、浑身颤抖。我马上想到那个侍从,他弄死兔子后,肯定会继续作恶,但这响个不停的噪声让我没法思考。 我穿上睡袍,袍子上廉价的古龙香水呛得要命。我往走廊里探探头,走廊的地砖已经开裂,白墙因为潮湿而鼓起包来。一扇窗户也没有,只有走廊的灯给所有陈设抹上了一层脏兮兮的黄光,那光在摇曳,一切都显得躁动不安。到了走廊,那叮叮当当的铃声就更响了,我捂着耳朵,循着声音来到一个开裂的木头楼梯旁,这楼梯通往上面的房子。楼梯旁边的墙上有块木板,上面安了十几个大锡铃铛,每个铃铛下面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这铃铛通向大宅的哪个房间。现在正在剧烈颤动的是前门的铃铛,我担心它会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