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女没有名字
这几天没什么生意做,平哥喊我晚上去龙港玩,我闲着也没事g,就答应了。八点半,小毛开着辆大众过来接我,他在驾驶座上探头出来瞅了我几眼,笑着说,孝哥,你咋还穿着夹克戴帽子呢,又不是喊你去看场子的。我上了车,把帽子摘了往后面一丢,笑笑说,习惯了。 到了地方,小毛把钥匙丢给保安,给我在前面带路。坐电梯上了四楼,光线b大厅暗得多,声音也特别小。这里的隔音做的特别好,里面吵翻天外面是一点听不见。前面领路的小姐给我们推开一扇包厢的门,歇斯底里的鬼叫声就往外直窜。小毛往里面吼了一句阿孝哥来了,把我推进去,门被小姐关上了,灯打开,音乐调小,平哥从真皮沙发上站起身,热切地跟我握手。阿布把话筒塞给旁边的小姐,跟我抱了一个。 包厢不是特别大,但装修得足够奢侈。平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着,递给我一只雪茄。我说我这一身贱骨头哪消受得起这种进口洋烟。他摆摆手,拿喷枪火机给我点上了。他把我往沙发上一摁,手一挥,灯一下灭了,只有大屏幕在亮,音乐响了,有两条又细又软的胳膊挽在我脖子上。 小毛和阿布又开始鬼哭狼嚎,平哥怀里搂着两个nV人,一个给他喂草莓,一个端着威士忌。平哥把酒喝了,冰块倒在nV人高耸的两r间,nV人娇声惊叫,平哥哈哈大笑。我旁边的nV人柔弱地靠在我肩膀上,她伸手m0我的脸,拿指甲轻轻挠我下巴上没剃g净的胡茬,我抿了口酒。她眯着眼看我,像个狐狸JiNg。她说,哥,你好帅啊。我朝她笑笑。 夜总会无非就是唱唱歌,喝喝酒,吃吃果盘,玩玩nV人。我问平哥最近上头生意怎么样,他摆摆手说今晚就是玩,不谈生意,又做了个来日方长的手势,然后他按了铃,说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