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
得荒唐。 不过高堰说得对,她又不是泥雕木塑,石头做的心肠,其实当日她能问他“若我一直不愿,老爷你又当如何”,这话说出口,她心里也裂了条缝隙。 花锦盯着高堰的手发愣了瞬。 陡然间,她蓦地意识到高堰的用意,小妇人掩饰不住面上的诧异,指着那舆图道:“借道?老爷,您未免也太……” 如此剑指京城,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个Si无全尸的下场,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难怪他要亲自前来。 高堰低头攫住她的唇:“殿下果真知我。” “妾身盼着您得偿所愿。”花锦待他松开,稳了呼x1道。 高堰m0着她的脸没说话。 甘州城冬日b京城要冷得多,花锦至今都没有习惯,这漫漫沙漠里,骆驼车队都聚在一起,四周燃了圈篝火。 他们这车厢是密封的,内壁四周都挂着皮子,饶是这样,到了夜里头花锦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她闭着眼缩成一团往高堰怀里钻。 “老爷,妾身冷。”花锦迷糊着,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腿往他腰腹间缠。 陇西王紧搂着温香暖玉,可小妇人还是喊冷,他g脆在被子里将两人衣物都扒了,两人间一点遮挡都没,男人x膛guntang,宽厚结实的身躯将她锁着,似被他揣在怀里。 花锦总算不再翻腾,枕着他的臂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