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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下就你一个是木头变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还去母亲面前‘告状’,惹得母亲笑话我,说我没出息,讨不得喜欢的人欢心。” “好吧,你说我怪异我便是怪异的。我怪异,才没有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起来你是我的犭军犭军;我怪异,才没皮没脸地作弄你;我怪异,才让有的人到现在都不相信我心悦他。”话音渐落,霍骐缓缓靠近怀中的人,阖眼吻了上去。 “唔……”木同浑身guntang,好不容易躲开霍骐愈渐强势的吻,又被牢牢锁在散发出婴香所独具的凉甜、淡雅的气味的怀抱中。霍骐把头埋在木同颈间,闻他身上平淡的皂角香。 他喃喃的话语随炽热的呼吸一起拂在木同脖颈:“犭军犭军……我的犭军犭军。” “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出去顽。”把人塞进被子里,霍骐轻声说。 …… 已是深夜,万籁俱寂,乌云遮住月光,鱼虫陷入沉睡。书房内烛光闪烁,墙上的人影一晃。 “想来他们该安分了。最近可有甚异动?” “没有,少爷。霍二爷那边自从知道阿昌……便什么动静了。” “嗯。保生,想办法把那块残玉处理了,切勿让它在市面上流通,更不能落到姓谢的人手里。” “是,少爷。” “玉佩呢,做好了吗?” “明日便能完工,届时呈上。” “事情办得不错,这些是赏你的,下去吧。” “谢少爷赏赐!” 聪慧如霍骐,也未料到木同的卖玉之举。也好,他想,这意味着木同不再留恋过去。 只要手脚干净,木同与陵城谢氏便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