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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们,恐怕早就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吧。” 夏蝉不知疲倦。由于吩咐下人粘走一些,只留一两只来增添夏意,蝉鸣倒也不觉扰人。霍骐念话本,内容无聊枯燥,瞥见面前的人困得直打盹,他轻轻合上书卷,招招手让人拿来薄毯,然后托着木同缓缓躺倒在贵妃榻上,又轻声吩咐人“把冰鉴挪远些”。 屋里静悄悄,温度适宜,不像室外热得人毛焦火辣。珍儿站在原地待命,几乎也要睡着了。 “把保生叫来。”语气不复方才柔和愉快,霍骐下令。 珍儿一激灵,悄声遵命,去传少爷的贴身近侍——保生。 不多时,保生匆匆而至,额间颊边都是汗水。他拱手道:“少爷。” “吩咐你去做的事,如何了?” “回禀少爷,属下找遍了城内的制玉坊,唯一一位师傅愿意接手,但是……无法保证能够复原。” “无妨,只要像样即可。那块玉碎过,不能契合为一也是情理之中。我只要他相信我手里的这块和他的是一对。”霍骐身上携带凉气,从屋内走出来。 保生抹一把额头的汗,回复道:“是。不过关于玉佩的图纸,还有些问题需要先过问少爷,请少爷随我来。” “走吧。” 再醒来已是未时,木同一抬手,袖间布满裂纹的玉佩就掉了出来,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他欠身拾起来拿在手心。 霍骐归来,看木同出神的样子,问他:“醒了?睡的可安稳。” 木同直起身点点头,张口要